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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嚇死的。”朱銘回答。
朱國祥忽然問:“殺人是什麼感覺?”
朱銘仔細回憶說:“夜裏殺人自帶濾鏡,視覺衝擊力不大。當時只想着怎麼擊敗山賊,殺着殺着還很興奮。後來天亮了,看到村民搬運屍體,血肉模糊的直犯惡心,這純粹出於生理反應,嗯……胃裏不舒服,忍不住想嘔吐。”
朱國祥望着天空:“我就不行。我第一次殺雞,是十五歲的時候。我擰着雞的脖子,拔掉它頸上的毛,它先是拼命掙扎,然後又像是認命了,一動不動的看着我。就在頭一天,我還餵了它糧食,它好像在問我,爲什麼要殺它?大人在催我,說水燒開了,快點殺了燙毛。我一刀下去,雞沒死,又狠心補了兩刀。那天的菜,我一塊雞肉也沒喫,後來再也不親手宰殺動物。”
“我們剛穿越的時候,可是殺了一頭小鹿。”朱銘提醒道。
“那不一樣,小鹿被咬得已經快死了,我們是在結束它的痛苦。”朱國祥辯解說。
朱銘無情拆穿:“你還說要殺聚寶盆呢,就爲了幾口馬肉。”
“那是餓極了,”朱國祥苦笑道,“矯情也好,心軟也罷,反正我見不得宰殺場面。你說要造反,那得死多少人,想想我都覺得可怕。”
朱銘問:“魚呢?螃蟹呢?你殺起來可不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