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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學子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來,倒也表現的磊落坦蕩,一拱手道:“怎地不敢報名?學生劉楓,字望川!學生一片公心,實痛心許夫子遭此橫禍,許夫子乃是我們天下學子的一面旗幟,如今旗幟倒了,我們一腔熱血想要討個公道,又哪裏有錯?方纔郡守大人言之鑿鑿,說什麼定要查個水落石出,只是您說的話可當真?這件事的內情恐怕郡守大人不敢公之於衆吧!”
一句話惹得衆人如煮沸的水一般,頓時人聲鼎沸,議論不絕。更有人高喊道:“什麼,這件事還有內情?到底內情是什麼!爲何不敢公開!”
田壽目光灼灼的盯着這個劉楓劉望川,一字一頓道:“內情?你不妨直說,你還知道些什麼?”
劉楓不甘示弱,冷笑道:“田郡守,當着天下學子的面,你還打算隱瞞到何時?也罷,你不敢說,劉望川自己說!”
說罷,朝着廳內廳外見了個大禮,這才朗聲道:“這件事,其實兇手早有眉目!那許夫子的房間,便是案發現場,案發現場的屏風上可是寫的清楚明白,殺人者艹!試想一下,當今天下敢動許老夫子,名字中又有這個艹字的,究竟是什麼人?”
廳中廳外所有人聞言,皆大驚失色,先是一片死寂,早有人羣中脫口而出的聲音:“難不成是司空......”似乎覺着自己失言,後半句話已然嚥了回去。
田壽神色一變,厲聲道:“混賬東西!你是什麼身份,敢在這裏胡亂攀咬!你懷疑的人是何身份?那許韶雖是大儒,但畢竟白身,若你說的那人要殺他,何須如此大費周章!左右還不給我將他拿下!”
那劉楓冷笑一聲,絲毫不示弱道:“既然不是,爲何不敢將這個線索公之於衆!”
早有幾個人將劉楓圍住,看那架勢要是誰敢動劉楓,他們便要拼命。
田壽眼神變了數變,這才朝着衙差們擺了擺手,衙差方纔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