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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寧忙道:“屬下曾看過,皆是抄錄的我朝善詩詞者的詩詞,應是李知白在着一本叫做《大晉詩文錄》的書。據看守他們的軍卒們說,自打李知白從龍煌詩會回到館驛後,便一直把自己關在屋中,似乎是將蘇凌在詩會上做的那幾首詩,一併抄錄在這《大晉詩文錄》裏。”
蕭元徹聽完,並未說話,心中暗自思想,蘇凌去抓李知白當日,那書案上的書還未有丟失,到了第二日便消失不見了。
不出意外的話,肯定是有人夜入館驛,將李知白所着的書冊全部轉移走了。
蕭元徹只是稍微細想,便已猜出了轉移書冊的人八九不離十便是蘇凌了。
因爲李知白在京中無故交,自己又自大內返回後一直未外出,那麼知道他着書的人,只有那日去羈押他的蘇凌一人了。
至於蘇凌爲何那樣做,蕭元徹多多少少也可以揣測出來一些。
李知白獲罪,他所着的一切書籍等皆會被查抄、封禁並焚燬。定是這小子受了李知白的囑託,才暗中轉移了這些書冊。
蕭元徹倒也未生氣,想來蘇凌也是寫的好詩文的,李知白亦是大家,他保存一些大家所着的詩詞文集,倒也是出於自己的熱愛。
再者,不過是詩集而已,與朝堂五無關,更不是一些含沙射影的政治言論。
索性隨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