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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秦柔冷脸，咬着唇不接话。
她顿了顿瞪着赤红的眼睛又道：“对了，还有顾清，她才刚满十八岁吧。”
“多好的年纪啊！”
“我的初夜不就是那一年，被你用三千万卖给陆伯尧的吗？”
“这一次，你也可以卖顾清，男人不都喜欢年轻稚嫩的么？”
说到这里，她又自嘲地笑了笑。
语气里带着一抹化不开的苦涩。
“我都是被陆伯尧玩腻了的残花败柳了，别说八九十个亿，恐怕是八九十万都不值了。”
秦柔无奈地叹了口气：“阿渝，你以为我不想把你两个妹妹送给陆伯尧么？”
“不，不应该是我把她们送人，而是她们都愿意跟着陆伯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