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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語氣，從未有過的正經：“當初我讓你做藥王谷谷主，你以爲只是心血來潮？我讓人調查過你的。”
“你渾渾噩噩的那三年，有人欺負你，甚至虐待你，可你好了以後，並沒有大大肆的報復，相反，所有對你展露過善意的人，你都幫助了他們。”
“即便是想要害你的人，你也從未趕盡殺絕。”
葉五調查過自己？也是，如果他真對藥王谷那麼不在乎，隨隨便便讓一個人做谷主，也不會守護了那麼多年。
江東明苦笑道：“這難道不是心慈手軟，優柔寡斷嗎？”
葉五搖頭：“辣手無情很容易，這個世界最不缺的就是這種人，而像你這樣的卻很難得，如果你是藥王谷谷主，就算是身份地位最低的弟子，你也會庇護，這一點，趙丹晨做不到，其他人就更做不到。”
江東明想了想，好像是這樣。
因爲他的出生，他的家庭，讓他不會看輕，甚至會更加重視那些，和曾經的自己一樣微末的一類人。
“作爲一方勢力的首領，你有很多缺點，可你也有最稀缺的品質，我不希望未來的藥王谷和話社變得冷冰冰，你懂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