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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還不是遊手好閒的各鄉亂竄,我看着實在不得行,就跟天民商量,說都是自家的叔伯兄弟,喊到店裏頭來打雜,那砍腦殼的懶得很,其實沒指望他幹活,就是找個理由,給他管飯。”
“結果才喫了幾天飽飯,腿肚子剛貼點肉,這砍腦殼的又跑了!”
見到老爸的臉色就跟便了祕一樣,周至就低頭偷笑。
自己前世第一次聽外婆講故事,樣子和老爸也差不多,當時三觀都被洗刷完了的。
“好在這回沒跑多久就又回來了,好像還發了點財,在古井鄉後頭起了房子。”
“那房子修得纔怪眉怪眼喲,啷高啷高的!他還在上頭做先生,跟人家宣什麼洋主意!我沒看出來他一身的土氣哪點洋!”
“媽那是宣揚……主義……算了你老人家繼續。”
“有時候說得遲了,那砍腦殼的就帶人來我店子喫飯,還故意多晚纔來,只有賣剩的豆花了。”
“我就把剩貨炒個雞哈豆花,不夠就加煮豆漿得的鍋巴皮,要是鍋巴皮都不夠,那就加豆渣,反正飯倒進去和上,就算一頓。”
哈是夾川土話,扒拉的意思。雞哈豆花就是把剩豆花剩調料倒鍋裏一通亂攪,就跟雞跳進去扒拉過一樣,這樣得來的菜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