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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可以嗎？如果不行的話，我還可以再退，但是……你，你先把小刀放下。”
荼粟緊張的說着，手卻捏緊了拳頭，剛剛被刀刮傷的傷口，更是直接再一次滴出了血，在那個光潔的地上，顯得格外刺眼。
陸昕心中很痛，但是卻不能夠說出口，否則……若是被荼粟察覺了什麼，就不好了。
荼粟卻毫不在意，手掌上更是被她掐出了許多道指甲印。
“如果……不放下也可以，你……你把刀子拿遠一點。”
荼粟爲了證明自己，更是當着陸昕的面，打了電話，通知那些催眠師不用來了。
“你看看這樣可以嗎？先把刀子放下可以嗎？”
荼粟哀求道，這樣的她，彷彿沒有了之前的萬丈光芒，彷彿像極了那一年裏任人打罵，毫不還手的荼粟，像極了一個毫無作爲的窩囊廢。
陸昕看着荼粟，越發的覺得她和鏡中界的荼粟是同一個人。
因爲現實他和荼粟就是上下屬的關係，而且兩個人之間根本就沒有太大的接觸，荼粟根本不需要這樣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