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像一個人牙子 (第3/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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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的手指是乾乾淨淨，沒有一點黑色。
所以——
“手伸進箱子是不會變色的。”
“在手指上刻意弄上黑色的人，纔是害十三皇子被蜜蜂蟄的人。”
“害人者，也就是許燃，十四皇子，以及他們的書童。”
在門口一直看着的老師齊中書，陳述着事實，然後拍着手，欣慰的看着九九，緩緩走了進來。
他的目光落定在九九身上。
已經多少年了，他沒有見過如此聰慧的孩子。
他以爲有生之年都遇不到了，他就都只能教眼前這些平庸，平常，愚笨，反應慢，腦子跟繡住了似的窩瓜。
沒想到，他今日看到了九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