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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什麼時候合適？”周義仁的手指頭緩緩在桌子上敲動着。
“美國那麼發達，提倡民主和自由，依然有貧民窟，依然有種族歧視。號稱新聞自由，可有些消息被記者無意間發現，很有可能被直接擊斃，而我們新聞管制，卻最多隻是警告驅逐。人家可是世界上數一數二的大國，他們都做不到的民主和自由，我們去做，憑什麼？”
燕京戒嚴之後楊東旭沒有再出過門，就連學校也沒去。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6月初過後一切塵埃落定，他纔回學校準備自己的中考。
中考完了之後，楊東旭沒有在燕京呆，甚至沒有在國內呆，先去了香港，隨後去了日本，從哪裏轉道又去了蘇聯，中考志願都是東子幫着填的。直到入學通知時間的前一天，他才飛回了燕京。
“還是不開心？”周雅看着鬍鬚已經開始濃密的楊東旭，伸手揉了揉他的頭。
“不開心？沒有啊，我玩的挺開心的啊，沒看我都曬黑了嗎？”楊東旭露出沒心沒肺的笑容，張開雙臂把周雅抱起來轉了一圈。
“嗯，是黑了點，不過更英俊了。”雖然心疼楊東旭，知道這個整天看上去嘻嘻哈哈的大男孩嘴上嚷嚷着混喫等死，但卻有一顆爲國爲民敏感的心。但她卻不知道怎麼去安慰。
“是嗎，我也這麼感覺，現在我每天早晨都是被自己帥醒的。”楊東旭咧開嘴露出和膚色相互映襯顯得更白的牙齒。
“嘚瑟。”周雅橫了楊東旭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