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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羣中進了一個人類和人羣中進了一頭羔羊是完全不一樣的,前者是羣體分不清殺機,後者對羣體毫無威脅。
與日出世界相比,章寒居的那個世界來的人類是真正的人類,而這個世界的人類,在他們眼中,說不定比羊羣的地位更低,堪比螞蟻。
傑克歪頭笑了笑,“遊戲還在繼續,怎麼樣,surprise!”
章寒居不認得這個摘下面具的人,可她記得他的聲音。
“你們想要怎麼樣?”
他笑了笑,“貓籠子裏的貓兒都跑走了,我們還玩什麼呢,貓去哪裏,我們就得追到哪裏去。”
章寒居看着餐桌和和睦睦的一家人此時麻木地進食,她生平第一次恐懼了起來,遍體生寒,即使是死亡的痛苦籠罩她的那次,她仰躺大地,生機從身體中慢慢流逝,她也不曾這樣害怕。
因爲她從來不害怕死亡。
或許,她從未想過,她自己竟是隱隱期待死亡的,所以她纔會對安雙毫無顧忌地說出就算是死又如何。
一個早就活着如死了一樣的人,對死亡的恐懼反而會在死亡降臨前變得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