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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雞取卵,已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她知道情況只會越來越壞。
章寒居問羅吾,“事情真的像是你說的那麼簡單?你說你拒絕了她的請求,之後離開了,真的只是這樣?”
“你以爲我還會做什麼?”
如果不是程阿言的記憶程序,章寒居到現在也不會想到這兩個人會如此無恥,三十年後,依舊不肯承認自己的過錯,“你撒謊。當天程阿言回來,見證日出世界大變,你們將日出遊戲變成了資本的棋子,她請求你和她一起毀掉日出世界,好讓他們不再受控制。”
“你是怎麼做的?你殺了她,爲了阻止她行動,你將屠刀指向了自己的朋友,你毫不猶豫殺了她。至於你,曲溥,你口口聲聲說,你們三人是好友,可你當日明明也在,程阿言重傷倒地,奄奄一息,在血泊中伸出手求你救她。你是怎麼說的,你還記得嗎?”
“哦,或許你要說,已經過去太久了,你年紀太大,都忘記了,那我可以告訴你,你對她說。你不該回來的,是你自己自找死路,怪不得任何人。你拿賣掉日出遊戲的錢做了什麼?”
“不……不,我沒有,我……我不知道你說的……”
曲溥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願再回想起那些。
章寒居想到了一個人,“如果你是給你的妻兒用,還算是你有半分良心,可你嗜賭成性,牌桌上一擲千金,短短兩天你就輸了個乾淨。身無分文後,你又想起了你可憐的妻子,年幼的兒子,於是你鋌而走險,去找羅吾,威脅她,用程阿言的死當作你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