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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好疼,疼得她幾乎暈厥,原來真的有人會疼死過去。
所以這家法不是什麼久跪,或者罰抄女訓女戒,讓她學習三綱五常,而是要打到她怕。
她差點忘了,大宗是在馬背上得來的天下,打從江老侯爺在時,便一直打打殺殺,信奉暴力鎮壓,從不會跟人有什麼精神層面的交流。
想來在江孝恭的眼裏,江時雨也不配他多費口舌。他只問她:“知錯沒有?”
她該說些討喜的話來避免這種酷刑,可是這種疼,讓她幾乎咬舌自盡,實在說不出一個字來。
於是靠在木桌上的她呼吸鈍重,不忘用餘光看見侯爺再度舉起了戒尺。
在巨大疼痛面前的她是失語的,老爺的話變得格外飄渺:“下次還敢不敢伸出利爪傷人?”
她沒有回應,那戒尺卻未停下,她痛得暈死了過去。
她不敢了……這樣的酷刑,她不想再來一次了。比起精神上受欺負,身體上的疼痛才更是難捱。她不是什麼英雄好漢,她也是肉體凡胎。
唯有暴力使人屈服,暴力解決不了問題,但是可以解決她。她想求饒,但她的聲音哽在喉嚨裏,終於在冷汗不止中意識逐漸渙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