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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舊不說話,用衡笄將他烘乾的頭髮束起來,才做完這些,已被回頭的他一把奪過梳子。
她不能繼續裝聾作啞,沒底氣卻又堅定的說道:“我就跟着小叔。”
“你跟着我做甚?”他訝然。
她抿了抿脣:“做丫鬟。”
做丫頭,都行。
“豈非胡鬧。”他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怎可叫她跟着自己蹉跎歲月,耽誤她的青春。
她年齡小可以胡鬧,他比她大那麼多,自然不會看着她走一條不歸路。
見她這一根筋的樣子,知道這孩子得順毛摩挲,不能逆着來。
試着跟她交交心:“那你說說爲什麼一定要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