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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舸給陶思稚打了電話,陶思稚大概沒帶手機,撥了幾次也沒接。到晚上才裝模作樣給蔣舸打電話,細聲細氣說“蔣舸,我想你了”,還有“我的鑽又滿了,你昨天忘記幫我抽”。
轉學後,蔣舸和陶思稚待在一起的時間更少了。
蔣舸不再需要住校,他媽給他找了個家教,複習原本要考卻沒考的課程,楊驍收到了好幾份錄取通知書,每天騷擾他,約他出去玩。
過了一陣子,陶思稚放了一個短暫的寒假,蔣舸好不容易和他多待了幾天。他又回去上學後,還有了大小週末。越是見不到面,蔣舸越像中了邪似的變本加厲的想見他。
三月初,蔣舸考了一次試,筆試結束後看了看錶,恰好是陶思稚的午休遊戲時間,給陶思稚打了個電話。
他一面告訴陶思稚自己考完了,一面坐上車。
考點離明德中學很近,蔣舸看着車窗外的街景,讓司機停了車。下車以後,蔣舸才問陶思稚記不記得他剛到明德時,陶思稚帶他去翻牆出學校的地方。
陶思稚彷彿不大情願回憶一般,勉強地“嗯”了一聲。
蔣舸問他能不能走到那裏,他們可以在那裏見面。陶思稚安靜了一會兒,拒絕了蔣舸:“我不會再靠近那裏了。”
蔣舸站在街邊,三月的氣溫還很低,路上風獵獵地吹,對面的法國梧桐樹上,一片葉子都沒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