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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越下越大了,陶思稚覺得這是本市一年以來最大的一場雨。在雨量不多的一月份,大得很離奇。
聽到陶思稚“想過的”的答案之後,蔣舸沉默了一段時間,在幾乎完全黑暗的車廂裏,不太明顯地對陶思稚笑了笑。
陶思稚發現到蔣舸笑,是因爲他看蔣舸,看得很仔細,同時認爲蔣舸的笑容可能是勉強的。並且只一秒鐘,蔣舸的笑就消失了,鬆開了扣着他的手,然後問他:“你像想冰激凌一樣想我嗎?”
實際上,陶思稚覺得自己想蔣舸和想冰激凌應該還是有所不同的,想冰激凌可以馬上偷偷去喫,想蔣舸是一點用都沒有。
不過一方面,陶思稚說不清這兩種想在情感上的分別,另一方面,他不想和蔣舸談論這個話題,所以他什麼都沒說,轉開了眼睛。
陶思稚眼睛盯着擋風玻璃上的雨的波紋,心裏還是在想蔣舸的問題。蔣舸可能以爲他走神了,叫了他的名字:“陶思稚。”
陶思稚聞言,馬上轉頭看看蔣舸。
不知道爲什麼,蔣舸忽然頓了幾秒鐘,才低聲說:“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將車往前開去。
開進集團園區的大門,蔣舸和一臺轎車交車而過,沒多久,接到一個電話,車內屏幕上顯示的是“爸”。
蔣舸按了接聽,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在車內響起來,問蔣舸:“這麼晚回公司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