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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維山聽得直樂:“咱們這手藝太需要工夫,急缺錢的時候還真指望不上。”
這條街上有不少飯館,還有小超市和快捷酒店,門臉房後面都是居民樓,整體環境不錯,主要是樹多,看着特別舒服。
聶烽的住處是套一室一廳,但平米數特小,聶維山進門就感覺憋屈。聶烽說:“房東是個老太太,外面好幾間門臉都是她的,我給她補好了一支簪子,她就把房子便宜租給我了。”
聶維山說:“那肯定是個重要的簪子,廣州房價那麼貴。”
“嗯,她姥姥留下的遺物,看背面落款是民國時候的物件兒了。”聶烽把兩件厚衣服拿出來放在牀頭,“我枕這個,你枕枕頭。”
聶維山也不客氣,脫了鞋躺下就睡:“咱爺倆一塊兒眯一覺吧,我都困死了。”
這一覺睡到了天黑,醒來時恍惚以爲在一雲衚衕。聶維山碰了碰聶烽的腦門兒,貌似已經退燒了,他打開燈下樓,在街上的東北餃子館買了一斤水餃。
喫飯的時候聶烽說:“明天去轉轉,玩兒兩天就回去吧,我沒事兒。”
聶維山一口一個,完了再喝碗醋,擦擦嘴說:“你有什麼事兒,就是自己喝西北風唄,然後暈死了也沒人管。甭磨嘰了,你身體徹底好了我就走,你當我多願意在外面漂啊,家裏還有人讓我牽腸掛肚呢。”
聶烽又問了問聶老和三叔怎麼樣,聶維山沒說聶老手術的事兒,最後聶烽嘆氣自責,又開始擔心聶維山的學習。聶維山收拾着垃圾樂了,說:“多上這一陣我也考不了前十,少上也未必變成倒數第一。你喫了藥歇會兒吧,我去附近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