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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詩啊,有點狗屁不通呢!”丹飛率先斷言道。
“是詩,只是有點錯別字。”勞好仁說着,煞有介事地“指正”了起來,“乎人應該是夫人之誤,不慍應該是不問,不亦是布衣,君子乎有朋即爲君子呼友朋,連起來讀就是‘夫人不知而不問,布衣君子呼友朋,自遠方來不易說,夫學而時席之布!”
“夫人不知而不問,布衣君子呼友朋,自遠方來不易說,夫學而時席之布。聽起來有點意思,可這到底是指哪個夫人呢?布衣君子又是誰?他呼的是哪個友朋?”郝楚若有所思道。
“夫人的友朋肯定就是布衣君子了,這估計是夫人思念心上人所做的相思情詩吧?”遲翔也插言道。
這時周天走了過來,略一看了一下那四句話,忽然瞪了勞好仁一眼道:“好醜,我看你纔是別字先生吧?強不知以爲知,見駱駝就說馬背腫,這明明就是論語裏面的四句話,都讓你們曲解成什麼了?還夫人、布衣君子!你們聽我讀來: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衆人都是一呆,一時間似乎都還有點回不過味來。
郝楚道:“周天,你這幾句話一點也不押韻啊,還不如勞好仁的那四句話朗朗上口呢。”
“是啊是啊,周天你是不是搞錯了?”丹飛和盛名都質疑道。
看着這幫不學無術的傢伙,我終於忍不住了,支持周天道:“沒錯,這就是論語,周天是對的!你們這幫不學無術的傢伙啊,還是去多學點文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