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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的徒弟的命運，與我有關。所以無法預知。”
這種情況就像季薔薇。季薔薇沒有脫離季家前，嶠卿言可以看清楚她的一生。
但她現在離開了季家，而且與自己有關係。所以季薔薇的命運，也被迷霧遮蓋住了。
方老突然笑了起來。“那看來，我那徒弟，運氣還不錯。”
不管是哪種情況，都代表着他有未來。
“嶠丫頭，我在京都等你。”
“你要去京都？”
方老點頭。“嗯，我徒弟的東西，我得幫他守着呀。”
“那季老太太……”
“老祖宗會跟着方老一塊過去。最近燕京也不太平。接下來的事情，就不叨嘮她老人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