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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刺穿的聶壎身體瞬間消失，這竟是他留下來的殘影。
“蓬。”
姚小姐眼前一黑，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聶壎從她身後出現，皺眉看了一眼昏迷的姚小姐。
此女眼中有着怨恨，太過極端，恐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如果是在學院之外，聶壎或許會起斬草除根的念頭，但現在可不行，一來不至於，或許是因爲前世根深蒂固的想法所然，聶壎對生命始終保持着敬畏，只有不得已才殺人。
二來天知道被查出來自己行兇同門，會遭受怎樣的懲罰，到時候免不了動盪。
這與他入學的初衷背道而馳，他只想好好修煉。
“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