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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野太郎,白澤稚子的屬下,以及、異能特務科的臥底。
在把他揪過來沒多久,白澤稚子就對他喪失了興趣,放棄暗中觀察奇怪人類的行爲,把他和其他屬下一視同仁了。
用對白澤稚子非常恐懼的港口Mafia們的角度,生動形象的形容一下,就是貓咪好奇的撥拉玻璃球,會湊近去盯它、會試着咬一下、會小心翼翼的把爪子尖伸出來摁住它,最後玩膩了,又會立刻當作不存在、眼裏不會再有那顆玻璃球,歸根究底,這就是一種本質上物種歧視。
也就是說,除了森鷗外那些人,白澤稚子沒把其他人看成是人,而是輕飄飄的浮雲、路邊的粉色花朵或者石塊,總之,不是一個層面上的存在,而是根本不需要多關注的背景板。
這次貓咪玩了一會兒就喪失了興趣的玻璃珠,是一顆黑白色的雜色異能玻璃珠,還是從異能特務科披皮出來的臥底,和普通的全職港口Mafia不一樣。
在白澤稚子被關禁閉、一直不露面的這段時間,門野太郎從新調來的同事轉變到同事裏隱隱的特殊人物,從白澤稚子不特意示意、就根本沒資格跟在他身邊的新屬下到白澤稚子沒有說、他就被其他同事自然而然的委以重任、去跟隨白澤稚子。
不知道他是怎麼爬的,反正標明瞭異能特務科的臥底這一點,門野太郎無論做什麼,似乎都很正常,沒有瘋瘋癲癲的去闖首領辦公室襲擊森鷗外,就說明他不是異能特務科裏的偏激神經份子。
白澤稚子去了一趟自己的辦公室,領了幾個任務,就去做自己之前沒有來得及做的事——去橫濱公墓,看已亡人。
細數起來,那段時間真的太短暫了,短暫到白澤稚子都已經忘記北川星極的樣貌,哪怕他們兩個只有髮色和眸色不一樣,他還是想不出來那個人的樣子,也想象不出來那個人如果活到現在的話會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