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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白澤稚子乖乖慢動作坐好、調整好自己的姿勢,身體內部的疼痛還殘留很多,但他像是沒有感覺到一樣,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森鷗外,問道:“真的嗎?!”
“你出院後可以去親自去驗證。”森鷗外道,“不過到時候要小心一下,聽說店主走的時候發了很大的脾氣,說一定要教訓教訓你呢~”
白澤稚子眼睛亮晶晶地點點頭,才從輕飄飄的快樂和欣喜中反應過來,那種飄在半空中的感覺沉了一些,下意識道:“哎?教訓我?”
不、等待,這種時候,身爲家長,不應該親密地舔舔幼崽的毛嗎?爲什麼會是教訓這種一點都不太美妙的說法?!
“嘛,稚子要理解一下,那個時候你的狀態……”森鷗外微微一笑,明明和平時的笑容一樣,但白澤稚子彷彿遲疑晃動的尾巴尖立刻預感到不妙、縮進了被子裏,“白澤君對港口Mafia的貢獻,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糟糕,是‘白澤君’,大事不妙。
白澤稚子立刻把活潑的表情壓下去,抿了一下蒼白的脣,應道:“屬下知錯,首領。”
哈士奇無辜嗷嗷的時候要把握一個度,不然飼養者會因爲罵不過架子而痛哭出聲。所以白澤稚子也很有分寸,沒有一秒下牀單膝跪地表示知錯,不然哭的不是飼養者,而是奔跑撕扯了一屋子衛生紙的哈士奇。
森鷗外看着他彷彿瞬間又虛弱了幾分的表情,笑意加深,嚇貓程度再次上升,他嘆息着道:“在白澤君的心裏,我是什麼樣的存在呢?我以爲白澤君是把我當成教導者的。”
死亡命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