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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母親滿腹狐疑算計,就是不肯相信,姜岢再一次給母親保證:“陛下也有陛下的煩惱,姜月見對陛下控制得太過,遲早會反彈。兒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您可以把心放回肚裏,皇帝都一言九鼎,他既說了,不是今年,也就是明年了,兒子一定能回歲皇。”
趙氏喜不自勝,要擱幾年前,他兒子一身吹法螺的陋習,她是不肯信的,但這幾年,也把他打磨得更像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了,趙氏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可以依傍,他說什麼,趙氏自然就得信什麼。
她甚至暗暗地咒詛:那小皇帝最好和姜月見母子離心,一生忤逆不孝,氣死那個小賤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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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有些明媚晃眼,曬得鼻尖發癢,姜月見走筆宣紙的皓腕停了一下,朝陽的鼻子一個沒忍住,打了個不輕不重的噴嚏。
這噴嚏打出來,感覺身上鬆快多了,姜月見繼續執筆作畫,將宣紙上的人像畫龍點睛,吹乾墨痕,教玉環收了起來。
玉環收紙的間隙裏大膽地湊近了一瞧,這紙上畫的是一名青年男子,劍眉星目,眉飛入鬢,端是如琢如磨、如圭如璧的好相貌,只是卻不知畫的是誰,眉眼三分凌厲似君王,輪廓七分的柔和秀雅,似那個松竹兒般的耿直不阿的太醫。
玉環不敢多嘴,將畫兒收好,正要一如既往地放入插瓶。太后娘娘興致來了的時候,偶有作畫,事後收起來,都會插在她的琺琅寶瓶裏。
她正要捲上細繩,將畫放進去,忽聽太后道:“這畫你拿了去,讓尚宮局裝裱了替哀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