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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懒得理睬宇文信心中那一腔长兄为父、辗转难安的复杂心情。
她见宇文信似乎已不再怀疑她们此行别有用心,于是费力的向后靠在身后宣软的颈枕上,疲倦的轻轻呼出了口气。
还成。
也不枉费她自从睁开眼到现在,一刻不敢放松警惕、殚精竭虑的绞尽脑汁编故事,总算是将宇文信稳住了。
谢昭精力不济,眼睛也逐渐缓缓的闭合起来。
她毕竟没有什么内力傍身,早就不比当年了。
宇文信昨日那一掌的确不好生受,搅得她至今气海丹田翻涌不息。
偏偏她的丹田处,又被“悲花伤月”封住,所以内息在气海里波涛震天,却又偏偏无法与周身经脉相连相通,以至于她有种肺腑都仿佛块被丹田中澎湃的内力震麻了的错觉。
谢昭足上的“牛毛针”虽早已取出,但却还是隐约有种依旧针扎似得密密麻麻、时隐时现的疼。
不用看就知道,她那双已经上过药且被纱布包起来的脚,这会儿必然也是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