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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景词瞬间悟了。
她有些歉然的看了看薛坤宇,看她的表情,似乎十分后悔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因为问到了别人的伤心事上。
北朝邯庸的男子,大多看不起出身贱籍的女子,他们贪图享乐、烟花狎妓,但却又从未将贱籍的女子当成过活生生的人。
而在邯庸,贱籍之人生下的孩子,也要比在南朝天宸出生的地位更加低贱。
这种出身的孩子在邯庸,甚至根本算不上什么家中主子,地位等同于奴才。
薛坤宇见小姑娘内疚的要命,低着头像个罪大恶极的罪人等待审判一般、居然不敢抬头看他,不由得失笑。
“神女,您天性本善,无需因此自责,在下亦从未以自己的出身为耻。
我的阿娘......她很好。虽然她走得早,但在我心里始终是那位慈母。只可惜,她没有等到我出人头地的那天。”
薛坤宇面露缅怀追思痛苦。
其实,他自小本和母亲一样,生活在薛府最偏远最破旧小院里,与其他下人和小奴隶并没有什么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