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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若初細想起來, 自己生活裏爲數不多的歡喜，都與盛如綺有關。一起打球、喫飯、彈鋼琴、看電影，還有, 那晚她教自己抽菸。
盛如綺教她抽菸那次，柯若初一直記憶猶新，因爲盛如綺讓她找到一種，自己也能隨性生活的感覺。
她喜歡這種感覺。
“餓不餓？我去做飯。”盛如綺本以爲柯若初要加班，所以晚飯還沒開始弄，不過兩個人的晚餐, 也不用準備太久。
柯若初朝盛如綺走近了一步, 抬起手，將手心覆在她光潔的額頭上摸了摸。只是自己剛從外邊進來，手是涼的, 光憑感覺不太準。
“好像有點燙，再量量體溫吧。”柯若初擔心盛如綺沒退燒。
“下午量過, 退燒了。”因爲重感冒的原因, 還是頭暈腦脹得厲害，盛如綺強打起精神，帶着濃濃的鼻音道：“你先陪甜豆玩一會兒。”
柯若初學醫這麼久, 病人精神狀態的好壞哪能看不出來？
她叫住盛如綺, 自告奮勇, “不舒服就去好好休息。我來做飯。”
盛如綺意外：“你還會做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