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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麼,倒也算不上喫苦。”
兩人對視一眼,白露沒有問許春娘爲什麼會出現在魔界,許春娘也默契地沒有問白露,爲何要轉修魔道。
兩人只是安靜地喝着茶,回憶着往昔之事。
許春娘和白露當初在乾羅界的交集並不多,不過在這一重獄中相遇,卻生出些他鄉遇故知的喜悅。
“當年那些人,都還在嗎?”
“有人獲得了奇遇,修行一日千里,飛昇到了靈界和魔界,有人突破了化神期,在乾羅界中成爲了一方大能,但是大部分人,都已經死去了。”
聽白露說起一個個塵封的名字,許春娘心有感慨,當年的事過去了太久,如今回想起來,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你如今,應該不止是人魔境修爲吧?”
回憶完往昔,白露靜靜地看着許春娘,眼裏流露出一絲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