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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調整着毛巾,輕聲問:“洋姐,緊不緊?”
說話間,紅繩已經提到了毛巾上,這樣就接觸不到她的脖子了。
眨眼間,兩根手指已經解開了那個活結。
“有點兒!”她說。
我是故意讓她不舒服的,更不能現在就讓她躺下。
因爲鑰匙是貼身佩戴的,即使裏面可能隔着層內衣,可如果身體朝後時拉扯線繩,傻子都能感受得到。
而往前躬身時,脖子上掛的物件自然會離開身體。
掛繩離開了頸部,毛巾又分散了注意力,這時再往外提拉,對方就不會有任何感覺!
“姐,您低下頭……”
我自動把“洋”字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