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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華章出了門,範克勤心中有數了,正像是之前他判斷的那樣,顧惜君只可能有三個身份:日諜,軍統,和紅黨。現在排除了她日諜的可能,那麼她到底是誰,範克勤就沒有興趣了,這也是他突然讓華章停止深查的原因。
範克勤認爲,只要她不是日諜,那她究竟是誰確實不太重要。因爲她對抗戰事業是出力的,這就完全可以了。
至於爲什麼不確定一下?範克勤覺得這是對顧惜君的一種保護,更是對自己的一種保護。就算終究查明對方是紅黨,範克勤到時候你說是殺華章他們滅口?還是殺顧惜君?後世的趙大爺在春晚上早就告訴了我們答案——就這個問題,你先殺誰都不好使。
因此既然確定了她是日諜的可能『性』很低,那麼不追尋最終的答案,這纔是最完美的答案。範克勤起身拿起文件袋,出門再次上到了二樓,見顧惜君依舊是一副平常的樣子,於是道:“處座在呢?”
顧惜君笑道:“範長官稍等。”跟着按下了蜂鳴器,跟孫國鑫說了兩句之後,一擺手,道:“範長官請進。”
範克勤對她點了點頭,推門走了進去。此時錢金勳已經不在了。於是到了辦公桌跟前,將文件袋放下,道:“處座,我已經看完了。”
孫國鑫指了指椅子,問道:“那就說說吧,有什麼看法?”
範克勤道:“這卷宗是廣州站的調查報告,給卑職的幫助不大。不過卑職以爲,那艘船,出發的時候,沒有事情,可回來的時候,日諜份子突然發報,而且是一個陌生的電臺,那就說明,這個日諜份子,在船出海時還是沒有知道情況的。他是在船回來的這個時間,才瞭解這個情報的,這是時間上的一個線索。別的,根本不能確定。”
孫國鑫聽罷,道:“嗯,確定了這個時間,範圍也很大啊。”
範克勤聽他這麼一說,心道:得了,自己主動點吧。於是道:“處座,要不然,卑職去廣州出一趟差?在這裏光是看卷宗來追查日諜,這實在是有點困難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