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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時候他已經啓動了汽車,沿路往市區開去。至於祝英中和路不平兩個人怎麼回去,還是老規矩“不管不問。願咋回咋回。”
範克勤打開副駕駛的手扣,拿出一盒駱駝,叼在嘴裏一支,道“你這酒量行啊,白的整完整啤的。混合着喝能成嗎?”
錢金勳道“你看我開車畫蛇形了嗎?……你給我來根。”
範克勤給他『插』了一支在嘴裏,又幫他點燃,道“是開的挺穩。成,那就喝兩杯,不過你可不能喝多啊,我可不想把你擡回家。”
“磕磣我是吧。”錢金勳道“我那是中午喝的,現在都晚上九點了。再者說我什麼量,白的喝完喝啤的,啤的喝完喝黃的,黃的喝完喝紅的,啥事沒有。”
兩個人一路吹着牛b,很快的進入了市區,在錢金勳家門口找了個上檔次的館子,開始喫喝。用錢金勳的說法“這回不用擔心我喝懵了找不着家了吧。明天上班你來開車接我。”
點了二冷,二熱四個菜,範克勤先就着喫了一個饅頭,這纔開始跟錢金勳對飲起來。
啤酒就沒事了,主要是錢金勳的酒量確實很不錯。而範克勤又是超強的體質,啤酒對他來說一句話“有多少我喝多少。”當然,這確實有點吹牛了。但他確實是傳說中,踩一摞箱子喝的人。
再次對飲一杯,錢金勳喫了口花生米,問道“哎,克勤,這種纏人的功夫,也是你在歐洲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