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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倒輕鬆。”鍾文玉冷言冷語,“那老院能買回來,爹媽還能買回來麼?你爹留給你的老房你怎麼不賣?你怎麼知道隔三岔五去那溜達溜達,拔拔草擦擦窗戶的?”
池遠端依舊冷着臉,“那情況能一樣麼?我沒遇到急事,遇到急事我也得賣!你信不信?你要不把池騁那幾套房子過戶,那小子準賣咱兒子的房!”
“他賣咱兒子的房不應該麼?出事的是池騁,不是他。這事要是摞在別人身上,人家早就拿着錢跑路了,會管你?要不是對咱兒子是真情實意的,人家能下那個血本麼?那些錢夠花一輩子了吧?夠另起一攤了吧?怎麼說也比當小販強啊!”
鍾文玉不知道,池遠端氣的就是吳所畏這份真情實意和執着。吳所畏犧牲的越多,池遠端心裏就越不痛快。
“他沒跑路並不能說明他真心實意,只能說明他野心大。”池遠端說。
“那他擺攤呢?”鍾文玉又問:“說明什麼?說明他臉皮厚?”
池遠端陰沉着臉說:“你別老拿擺攤說事!他擺個攤又怎麼了?說不定就是存心給咱們兩口子看的!他那麼多朋友,和誰借錢不成啊?犯得上去拋頭露面?明擺着麼!就是讓咱心裏過意不去。你可別因爲這點兒小事就心軟了,那小子花花腸子多着呢!”
鍾文玉氣得直揉腦門兒,朝池遠端擺擺手,“你甭說了,我跟你說不到一塊去。”
很快,汽車開到了那條街上。街道有點兒窄,汽車前行速度很慢。鍾文玉一直往窗外看,學麼着吳所畏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