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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恪:“……”
“那就叫……就叫林小白吧!”林簡仰起頭,說話間呼出一大團白霧,忽閃着一雙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問,“可以嗎?”
“……”沈恪哽了一下,低聲失笑,“還真跟你一個姓啊……”
小白……這又是什麼化繁爲簡的起名方式?
不過最終還是被天真無邪打敗,馬場工作人員拿來賃養合同,沈恪先簽了單,又在馬匹暱稱那一欄停住了筆,對林簡說:“你的馬,你起的名字,這個你來填。”
林簡接過筆,工工整整地在項目欄填上了“林小白”三個字。
沈恪的空閒時間着實有限,所以那天也只是讓馬場的教練牽着“小白”溜了兩圈,下馬後林簡意猶未盡,頻頻回顧,沈恪只好答應他,寒假如果有時間會再帶他來。
年底時期,正是各項資金回籠、項目收尾的時候,沈恪又開始了很長時間都難得回家一次的工作節奏。
北方的冬天大多陰寒,林簡自從放了寒假,每天窩在沈恪的書房裏看書練字。當初他看見沈恪一手毛筆字寫得骨力道健清勁如松,便說自己也想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