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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剛剛還一直很配合的艾草,卻在此刻搖了搖頭。
“什麼意思?”
高正霆目光一沉,說道:“你難道要幫一羣壞人?”
“她們不是壞人。”
艾草搖頭,說道:“你也不用逼我,我不會告訴你她的身份。”
“你……”
高正霆的拳頭猛然握起,隨即深吸一口氣,將暴躁的情緒控制住,以儘可能平靜地語氣,再度開口說道:“好!我不逼你!”
“你呢?你爲什麼不加入她們?”
他決定慢慢來。
對付一個二十多歲,剛剛畢業的小姑娘,他有的是耐心和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