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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哭喪着臉給誰看?”突然,身後傳來荒生的聲音。排球部的主將從後面趕上,也不知道聽沒聽到他們的對話,分別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神情輕鬆,“別好像我們已經輸給白鳥澤了一樣。”
——雖然嘴裏這麼說,但荒生顯然也明白白鳥澤代表着什麼。或者說,現在場內的大部分觀衆也抱着和花捲松川同樣的想法。
但那又有什麼關係?
腳步匆匆的從最後走到隊伍的最前面的時候,這位一直以來其貌不揚的隊長在心裏想到。
「現在站在這裏的是我們」
隊長的活向來累人,荒生跑前跑後的確認隊員的時候真希望時間退回到半年以前,那時他就該讓更加長袖善舞的西條來當這個隊長。雖然大多數隊友很令人省心,但當他跑了一個來回後還沒找到自家二傳的時候,針對‘我爲什麼當初要當隊長’的強烈後悔襲上心頭——
“巖泉,”他不得已看向隊內的及川剋星,“及川到底去哪了?……不對,我也沒看到九重。”說到這裏,他滿懷希望的詢問,“是九重已經去找及川了?”
不,巖泉在心裏反駁他,應該說這句話的主體需要倒過來才符合事實。但看着荒生那張有些憨厚的臉馬上就要因爲‘輕浮的後輩要被麻煩的後輩制裁,好耶!’而感動到哭出來,他遲疑片刻,最後還是選擇乾巴巴的說了違心的話。
“啊,阿鷹去找混……及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