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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開始。
因爲賽制的原因這天下午只安排了兩場比賽,分在不同的場館同時進行。上午比賽失利的學校選手和打算在體育館等個決賽結果的觀衆各自挑了合適的觀賞位坐定,隨後自來熟的開始和周圍的人搭話。
“我覺得是和久谷南贏。”有人說,“他們這屆的高三主力幾乎都留下來了,相當的孤注一擲啊。經驗也很充足。相比下來青城……怎麼又上了個一年級?”
“哦,你說有點自來卷的那個黑頭髮副攻?西條不打了肯定得有人補上啊,他們原本二年級就沒什麼拿出的手的選手,讓一年級頂替也沒辦法。”
“一看你就沒看之前的ih。看到12背號的副攻手了嗎?那傢伙叫九重,攔網挺厲害的,但之前ih受傷下場。自來卷的就是後來替他的。”
“但青城不是最後還是輸給了白鳥澤……”
看臺上的交談實際上到達不了替補席的松川耳邊,但他幾乎能想象得出人羣中刺耳的言論。他心態很好,呼吸平穩,注意力全在賽場上奔跑的隊友和對手身上。
青城下午由及川發球開場,九重站二號位,正好在輪次轉換時能防守住部分扣球;現在的情況,大概再轉三四輪就到他和古江輪換上場……松川心裏算了算,場上瞬間萬變的情況再次佐證了這個觀點。
追求極度攻擊性的發球放在全國也依然亮眼。都說學會徒弟餓死師父,但及川徹和九重鷹兩人的發球卻在仍然保持着較爲相同的步調的同時走向了兩個不同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