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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立澤出來時,他還沒走過去,就看到對方的側臉略微青腫,某處還被指甲刮出一道紅痕,幾乎要出血,一看就是被打了。
容真臉一下就白了。
可男人卻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小孩,全然不在意的樣子,看向容真,嘴角露出笑意來,用力抱着他,腦袋擱在他肩頭,聲音很啞,藏着難以言喻的激動:“別怕啊,真真不會失去媽媽了……”
容真眨眨眼睛,努力沒讓水溢出來,問他怎麼回事,卻被趙立澤垂頭捧着臉親:“沒事了,真真什麼都會有的,我們回家吧寶貝。”
那一晚,他們從回到家至次日凌晨都糾纏在牀上沒睡,容真一直摸着他的臉問他們在裏面說了什麼做了什麼,男人只細密地親吻他:“沒事了,真真再也不用怕了。”
不久前,在不是很明亮的客廳內,沈慧不斷地哭着請求他離開自己兒子。
那時他惶恐極了,他忍受不了那些話,搖頭說不,最後“咚”地一聲跪在地上,魔怔一樣:“阿姨想怎麼樣都行,殺了我都可以……只別讓我和林真分開好不好?哪怕死了,做鬼我都要纏着他的。我怎麼會和他分開呢?”
沈慧被他說那句話時的語氣嚇到,罵他瘋了,重重給了他一巴掌。
可打完看他跪在地上垂着腦袋發呆,迷茫又可憐……沈慧一下又哭了,她哪裏見過他這種樣子,趙立澤向來桀驁,哪怕在他最落魄的時候,都沒向任何人低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