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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過同盟,才更加了解衛長彥的手段。
容真知道,他們要將宋映雪留在京城,是爲了多一個可以拿捏衛長彥的人質。
他蹙眉直視上方的女人,對方卻表情淡淡。
容真低頭看着手中的茶杯, 忽然抬手,將指尖往茶水中一點,接着便將食指放在眉心紅痣上,用力揉了揉,多日未描的紅痣慢慢被暈染開來,露出背後沒有任何斑痣的皮膚。
皇后一怔,慢慢瞪大眼睛。
容真這才起身跪下,行禮:“皇后恕罪,臣一直是男兒,從不是什麼哥兒,王爺與我不會再有任何子嗣。宋家遺孤這段日子已與我有了父女情分,她自小失去雙親,最怕分離,想來如今是無法再受次打擊,還望皇后娘娘成全……”
“好、好你個江禹!”女人早就站了起來,臉因因爲震驚和氣惱一陣紅一陣白的,“你……你字字句句都是宋家遺孤!可知自己犯了什麼罪!這可是欺君大罪!”
容真的腦袋抵着地面:“臣該死,欺了先帝,不敢再欺皇上和皇后,願受發落。”
皇后一愣,眯眼看了他半晌,片刻後,終於泄氣地坐回去,之前的端莊已然沒了大半,疲乏地撐着臉,低聲問他:“江禹,你覺得皇上會因爲淮王妃是男子就會對淮王放下所有戒備?你是不是太過自信了?你怎麼就敢保證淮王以後不會再有別的女人哥兒?一個王爺,三妻四妾,本就再正常不過!哪怕真的不再娶,你又怎知他不會在外面養個外室子?”
容真:“他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