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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男人難過起來,聲音很低,“爲什麼真真不會說話?我……我好想聽真真說話……”
容真繼續打字:等你好了,說不定我就會說話了,目前應該不行。
讓他失語變小的是一種違禁藥,如果易霄恢復正常了,到時候能把他留在身邊正常治療,等變成正常人後,只要易霄願意,他就能正大光明地站在他身邊,任務自然也可以繼續做。
那句話只是下意識回答對方的問題,並沒指望易霄能聽懂什麼。
對方果然也不懂,着急地追問:“等我好了是什麼意思?我沒有病!我沒病的真真!爲什麼要等我好了?我一直是好着的……我是好着的!”
容真沒再打字說什麼,就像病人不可能控制自己的病情,更何況易霄現在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他只能儘自己所能讓他開心一些。
容真抬手摸了摸易霄的手背,對方漸漸平靜了些,捧着他放在心口躺下去。
儘管體型差距懸殊,但易霄這個動作不輕不重,只摟着他的肩膀到大腿的地方,頭和腳露出來,好似兩個人真的在擁抱一樣。
很久後,易霄才鬆開他,小心翼翼地將人放進枕頭邊的臥室小牀上。
容真有些困,挨牀沒多久就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