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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馬抬眼:“怎麼了?按疼了嗎?”
青年蹙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沒有……重一點兒。”
“好……”容真低頭繼續,手上力道只稍微重了一點點。抹完後,梁既洲慢條斯理地將褲子穿好,全程用眼角瞥着容真,等他擰上瓶蓋把紅花油放進籃子裏,就牽着他的胳膊往茶山下的池塘那邊走。
紅花油味道太重,肯定是要洗手的。
池塘的水很清很涼。
梁既洲手沒沾過紅花油,很快就洗好了。容真洗了幾遍,抬起來聞還是一股紅花油味,他本來想就這麼上去的,青年忽地在他身側蹲下,抓住他那隻抹藥的手,認真地在水裏撥弄清潔。
指甲縫、手心手背、手指間隙全都沒放過。
梁既洲洗得很認真,一隻手也能洗得面面俱到,動作很熟練。
容真什麼都沒說,靜靜地看着。
“好了。”梁既洲捏了捏他的小拇指,將那隻手從水裏輕輕拿出來,又從身上掏出紙巾給他擦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