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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暑假,周廷當了邱凌飛的家教,亦是如此。
在離開嘉城那晚,容真看到周廷取下了右耳的耳釘放到一邊,去捏着成對的另一枚沒戴過的盯着看,他看了半晌,像是在透過耳釘看着什麼人,最後目光微變,做了什麼決定一樣,於深夜在日記本上寫了一段話:
我會爲你變得更好,我會把所有讓你不開心的都解決掉,我會給你所有你想要的一切,我會站在你面前告訴你:我一直愛你。
那一天,我會把想你時買的耳釘再戴上,等你愛上我……愛我一點點也可以!很小的一點就可以了!我會將另一枚耳釘親自給你戴上的,一定會戴上的,容真。
寂靜。
容真用力捂住了嘴巴,可就算這樣,淚腺依舊無法控制,他泣不成聲地看着那段話,視線一點一點被徹底模糊掉。
高三的暑假那年,他問周廷爲什麼不戴耳釘了。
對方看着他,悶聲回答,除非被人賦予特別的意義,不然爲什麼要一直戴。
容真抬手不停地擦臉,剛擦乾的臉=地方總會再次變得溼潤,許久後,他放棄了,難過地閉上眼睛,呼叫998:“我什麼時候能回去?”
998聽他語氣不對勁兒,關心起來:“容真先生,你怎麼了?別急,程序修復的進度已經到百分之九十了,快了,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