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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彷彿不懼,冷笑:“盜竊未遂被捕,乃以杖邢十下爲懲戒,我熬得住,何況這本來就是我家,我不認,你又能拿我如何!”
“帶刀跟未帶刀是兩個概念,本朝規定帶刀入室盜竊者隱有傷人念,若是未遂,當以重刑,罰杖邢三十,且施以剮型,便是割去你的耳朵,並在臉上刺賊一字,日後你這一生都將揹負這個名聲,別想再有什麼正經營生,也必娶不到妻子,遑論生生兒育女了。”
許青珂這番話把趙家人嚇得夠嗆,連牛慶都瞠目了,尋常百姓只怕官,知道律法厲害,尋常不敢犯法,卻不知道具體刑法是什麼樣的,平日裏也只知道砍頭啊杖邢什麼的,真輪到自己親人了,那心中驚惶可想而知。
“我……我沒想殺人!我就是想偷點錢!”
趙欽也才二十出頭,遊手好閒慣了,其實也慫,被許青珂這番話一說,登時怕了,忙解釋。
“你殺不殺人由不得你說,你知不知道如今這時候是縣內童生縣試,整個縣的讀書人都雲集此處。縣令都不敢怠慢,唯恐主持不當惹了上峯責怪,我又是考生,你家這裏距離縣衙那般近,當夜鬧出賊盜帶刀入室盜竊,讀書人素來能說會道且愛惜性命,必定施壓給衙門,你這般行事,那位縣令會怎麼做?必然重重責罰,必然比我剛剛說的刑法只重不輕!”
趙欽臉色發白,“可你不能啊,你不能去報官的,我……”
“爲什麼不能,我說過了,讀書人一向愛惜性命,你的刀嚇到我了。”
趙欽忙把手裏的刀刃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