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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小很多了,但許念胥看着許青珂一襲乾淨的錦月袍子,還是用雨傘遮擋了下飄落的雨絲。
屍身已經白骨化,這很難確定對方的身份,只能從隨身衣物來看。
許念胥聽許青珂吩咐挖的人注意土裏的東西,但並未找到玉佩等隨身之物,只有孩童身上一套衣物。
“芭蕉何時種下?”
僧人裏面有人知曉,便回:“去年春時種下的。“
“坑並不深,所以埋屍乃在芭蕉種下之後,否則必會發現屍體,而死者穿着不單薄卻也不厚重,似秋裝,若是記不住,就去查下寺裏的典事簿,看看去年春秋之間有哪些隨身帶配刀劍的男子居住附近廂房。”
許念胥忍不住問:“死者脖子上喉骨損傷,是刀刃所傷,可爲何一定是男子?又爲何一定是居住附近廂房?”
這是質疑許青珂嗎?還是單純的好奇?反正在場的人也疑惑。
“女屍手指指骨損傷,若非劇烈掙扎就是被強力折斷過,說明並不是被下藥昏迷遇害。土壤中出血量極少,孩童衣襟上也甚少染血,要麼是一劍封喉,要麼就是處理過傷口血跡,若是前者,利刃不會過喉骨,因那樣出血量會大,那就是後者,既有地方清理血口,就是有一屋子,且他也怕路上滴落血跡爲人察覺,繼而尋找到他的住處……至於爲什麼是男子,孩童有衣物,女子沒有,乃裸身被抱來掩埋,不管日夜遠距離埋屍太危險,應是就在附近取地掩埋。”
許青珂提到了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