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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男人?這世上如我這樣的男人還有第二個嗎?”
不等許青珂說什麼,他自己回答:“自然是沒有的,而我這樣的男人也只能遇上你這樣一個女子,讓我原本能忍的,都忍不了了。”
見過你厚顏無恥的模樣,這又是另一種無恥的方式?
“這又是何說法”
“曉得我家小許許無知,我便給你普及普及,這第一個故事呢,便是曾有一書生趕考,路遇漂泊大雨,不得已借宿一山中農家,農家只有一女子掌家,且只有一牀榻,入夜,兩人同睡一塌,之間隔了一盆水,女子說郎君若過此水界限便是禽獸,書生當即保證絕不過此界限,次日,書生一起來便被女子打了一巴掌,便是真的沒有越過一絲一毫界限啊,書生委屈,女子卻罵他禽獸不如.....”
許青珂:“假若真君子,一開始便不會同塌而眠,寧龜縮一角或睡地上,那就是假君子,既是假君子,最後亦不可能恪守一盆水的禮儀,你這話本的故事太牽強,無邏輯可言。”
師寧遠被梗了下,莫慌,我還有第二個故事。
“這第二個故事呢,便是已經成婚的兩夫妻,妻子懷孕了,足足十月懷胎,丈夫也忍了十個月,半點都不曾動過妻子,待孩子生下來,妻子卻對丈夫十分不滿,小許可知道爲何?”
不等許青珂說什麼,他補充:“人家兩夫妻可沒有什麼邏輯不邏輯的,萬事皆有可能。”
要給御史臺的許大人講故事,也是好累好累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