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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父皇是一位很仁慈的君主, 只可惜在亂世,光仁慈是沒有用的。”
沈峪文徐徐道:“你出生在大承宣懷十三年, 那年, 天下已經大亂, 各國覬覦大承物產豐富,圍攻大承,幸得有你祖父留下的一支鐵甲軍,才勉強保住大承。”
“你的母親很睿智, 她明白大承撐不了太久了,一旦帝都被破, 皇家人必死無疑, 所以她買通了太醫給你施了鍼灸之術, 讓你假死出宮,到了我跟前。”
“你母親在後宮中並不起眼, 只是六品才人,加上那時天下大亂人心惶惶, 宮中死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嬰兒並沒有引起多大的風波。”
沈凌是在十歲那年知道自己身份的,但卻並不知細枝末節,只知道在國將亡時,她的母親將他送出皇宮,才保住了他的性命。
他這是第一次聽沈峪文如此詳細的提及過往。
“她出自沈家旁支,祖上跟我出自同宗,但那一脈人丁凋零,在她進宮不久就沒了至親,在帝都,她能找的只有我。”
沈峪文繼續道:“因爲那時我的原配夫人正值生產,多出來一個孩子也不會讓人生疑,只可惜...”
“她難產,一屍兩命。”
沈峪文停頓了好一會兒,才又道:“我便對外稱,雙胎只活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