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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晚上十點,透過落地窗望出去,密集的烏雲從西北邊挨挨擠擠地湧過來,密不透風地吞了半片天空,吐不出半絲光亮。
餐桌上胡亂扔着外賣盒子,或許是送餐地址有些令人敬畏,連索要好評的愛心貼紙都戰戰兢兢地貼得很端正。
這座別墅裏,除了園丁和來接送陸上錦的司機,沒有保潔阿姨,沒有廚師,也沒有任何能照顧陸上錦飲食起居的傭人,這一切都是言逸的工作,從他們分手之後,言逸再次出現在他面前,手裏拿着一張簡歷,眼神亮晶晶地要應聘這座別墅的執事。
從前那隻小兔子很會撒嬌,會撅着屁股窩在沙發上,沒得到撫摸就失望地一直趴在旁邊,楚楚地看着他,直到陸上錦把手放在他頭上摸摸,再捏捏乖巧垂在髮絲裏的兔耳朵。
分手之後,他又黏過來了,但變得得體又剋制。
其實若是多留意些,仍然能看見他眼瞳裏閃爍的微光,像收到了信徒許願的星星一樣,皎潔熱情,熠熠地亮着。
陸上錦等待着對話另一端的回應,他蹺腿靠在沙發裏,皮鞋偶爾不耐煩地點點地面。
離家出走,小兔子長本事了。
電話裏沉默了很久,陸上錦現在不忙,可以多給言逸些耐心。
沙發邊的地板上摞着三十盒提摩西乾草的包裝盒,他之前叫不出這種草的名字,但聽助理說這是從寵物商店買來的兔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