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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上錦摔門而去,坐在車裏一根接一根抽菸,直到嗡鳴的太陽穴被尼古丁徹底麻木鎮靜。
言逸驚懼哀求的樣子又浮現在腦海中。
陸上錦按着心口,趴在方向盤上忍着心口急劇的痙攣跳動,雙腿冰涼麻木,甚至踩油門時都沒什麼知覺。
這大概是他活到這麼大體驗到的最淋漓盡致的狂躁暴怒。
此後兩天,陸上錦都在公司裏過夜,沒再回過家。
辦公桌上堆的合同大多簽完了,剩了一摞久安鴻葉的合同,陸上錦沒有半點心情翻開,索性一直擱置。
久安鴻葉的副總起初打來電話問了一下,察覺到不對勁兒以後不敢再問。
會議結束,夏憑天從會議室出來,臉色黑得像塊炭。
陸上錦到底在折騰什麼,這是在針對他們鴻葉夏氏?拖着好幾個合同快逾期了也沒動靜,在幹什麼?
他爸留下的那孩子該着了短命,多臟器衰竭,誰救得回來?他他媽是皇帝老兒救太子呢?不至於要鴻葉夏氏跟着陪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