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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逸推他,甩他的手,他被攥疼了,小耳朵都瑟縮着藏進頭髮裏,卻越掙扎就被纏得越緊,發情期的alpha陰晴不定暴躁驚人,手勁兒也不能準確控制到一個合適的力度。
言逸忽然軟了下來,把頭枕在陸上錦胸前。
暴躁發瘋的鷹隼便被立刻安撫住了。
鬆開利爪,怔怔張開羽翼把柔軟的小白兔暖和安全地護在底下。
胸前的皮膚透過衣料感受到一股溼潤溫熱,陸上錦前一秒還在發瘋,後一秒整個人都融化了,脾氣全被消磨得無影無蹤,小心地捧言逸的臉,軟聲安撫:“你把我心都摘走了,活不了了都。”
言逸只顧把臉埋在他胸前,怕和陸上錦對視,也怕看見alpha眼睛裏的無助。
他默默指着陽臺那兩盆水仙,這兩盆花嬌氣得很,你放着不管,爲什麼沒蔫巴?我澆的,營養液哪兒來的?我買的。沒心沒肺還喫醋。
半夜把言逸哄睡了,陸上錦才能冷靜下來,聽着昏暗臥室裏omega輕緩安寧的呼吸聲,確認心愛的omega還在身邊,終於安下心來。
天氣轉熱了,兔子又天生怕熱,在金三角待那一陣兒就常纏着陸上錦弄冰塊給他嚼,陸上錦最受不了他抱着AK跟自己撒嬌,百依百順地給弄冰塊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