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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牽着他的手摸自己的脖頸。
直親得言逸暈暈地腿軟,落在他懷裏被抱了出去,託着小屁股的手還不老實地搓弄擠到褲子外的毛球尾巴。
言逸藏起憂愁的眼神,其實還想說些什麼,幾次欲言又止之後把發燙的臉埋進了alpha的肩窩裏,舔着紅透的嘴脣,兔耳朵搭在陸上錦肩上。
陸上錦拗不過他只好聽話住了院治傷,言逸就順便在醫院病房住下了,臨近預產期,一分鐘看不見人都讓陸上錦心慌。
這些日子裏夏鏡天和顧未到病房裏看望過言逸,陸上錦一會兒給言逸削水果一會兒又進來倒果汁,臉上大度溫和看上去一副長輩做派,其實滿病房都是他的壓迫信息素。
畢銳競也來看過一眼,跟陸上錦說了幾件要緊事,後邊就是閒聊了,言逸也聽談夢私下裏發過一次大火兒,說是畢銳競之前的舊相好從國外回來,找了他的麻煩。
但他沒說最後那位舊相好是在一樓的草坪上被找到的。家裏保姆給叫了救護車,摔成什麼樣了畢銳競也不敢問,一回家就被談夢迎面摔來幾個鍋碗花瓶,末了還丟來一句老色胚給我滾。
送走了幾波探望的朋友同事,陸上錦把言逸放在腿上,從背後抱着騰出手來削蘋果,切成小塊喂到言逸嘴裏,言逸默默喫了。
喂到嘴的東西他不挑剔了,陸上錦就敏感地警惕起來,大型犬似的從背後蹭他,沮喪地保證咱們家以後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事兒。
實際上也沒有任何人找言逸的麻煩,有點自知之明的都知道他的夫人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