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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靈把銀子放到小二手裏:“不,去城中。”
譚家在槐城正中,去那邊,就相當於往槐城更深處紮了。
但小二不知道既靈的打算,只覺得這就是作大死,簡直要語重心長了:“姑娘,雨雖然停了,但水一直不退,怎麼看都是異像。老話說得好,天有變,地有災,異像之中生禍害。你是外地人,我纔對你說實話,這槐城,分明就是進了邪祟了。”
既靈原本只是敷衍着,左耳進右耳出,可聽到最後小二那樣篤定的語氣,倒有些疑惑:“邪祟?你親眼見着了?”
不料小二立刻拼命搖頭:“要真見着我哪還有命站在這裏和姑娘說話。”
可否認完,他又稍稍湊近些,壓低聲音道,“但是有人見到了。”
既靈心裏一緊,立刻問:“誰?”
小二對於成功勾起既靈的好奇頗爲得意,壓低的聲音裏染上一絲消息靈通的自豪:“城裏的陳家死人了,結果縣太爺帶着仵作衙役趕過去的時候,剛要收屍,那屍體的骨頭血肉五臟六腑就化成了血水,最後只留下一層皮。在場所有人都看見了,這事千真萬確。你說這麼邪性的事兒,能是人乾的嗎?”
既靈面上聽得認真,心裏卻哭笑不得。還以爲有什麼新線索,敢情是這事兒。可轉念又一想,夜裏剛發生的事,而且知縣肯定明令下面不許說了,竟還能半日便傳到這客棧裏,若不是槐城人嘴太快,就是店小二真的眼觀六路,耳聽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