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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不羈趕忙跟上她和既靈。譚雲山落在最後,也跟着,約兩三步之遙,然後趁夥伴沒注意,拿出菜刀劃破了剛徹底癒合沒多久的掌心。有些用力,傷口略深,冒出的鮮血一滴沒浪費,全部被他擦到了刀身、刃口。而後收好菜刀,將一片血紅的掌心用絲帕纏好,既止血,又能隨時解開。做完這些,他心裏終是稍稍安些。
既靈護着白流雙,那就由他來護着既靈,誰敢動,先嚐嘗譚家菜刀,再品品譚氏仙雷。
滿心滿眼都是這個念頭的譚二少,忘了去思考“他和既靈誰武藝高”的嚴峻問題,也忘了手心裏的疼。
白流雙一路嗅,一路往前。
這是一條狹窄、曲折而又漫長的路,四周皆是巖壁,沒有岔道,只能向前。
浮屠香馬上就要燃盡的時候,一行人終於到了路的盡頭,離開逼仄洞道,眼前豁然開朗,頭上是看不見頂的巖壁,腳下是忘不見底的深淵,極強的冷風不知從何處灌進來,吹得人幾乎站不住。
走在最前面的白流雙幸虧聽話沒急,這纔在懸崖邊險險收住爪子。
四人面面相覷,一時詫異。
“難不成異皮在這懸崖底下?”
馮不羈小心翼翼探頭往下看,一片黑漆漆,越看越不舒服。他其實不想管這地兒叫“懸崖”,因爲在他印象裏,懸崖的上面該是天,甭管下面多深多險,它得是頂着光明的,讓人就算往裏跳,也跳得大氣豪邁,心情開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