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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雲山道:“或許不是僅剩,而是終於決出了勝者。”
既靈明白譚雲山的意思,至魔妖獸的爭鬥其實就是獸類本源的野性,正所謂一山容不得二虎,如果說至魔妖獸是上古所有妖獸中的王,那麼這個王的數量再少也嫌多,本性讓它們只能鬥到僅剩一個。自然,異皮就是那個最終站在山巔上的。
“也可以這麼說。”
南鈺同樣聽明白了,正因如此,他才更擔心,“所以它和你們之前遇見過的應蛇一類絕對不同,從你們踏入山洞開始,就已經置身於巨大的危險之中!”
隨着南鈺的尾音散盡,洞內再度迴歸死一樣的寂靜。沉默彷彿一柄鈍刀,無聲而緩慢地割着每一個人,傷痕猙獰,刀刀見血。
譚雲山的目光在每一個夥伴臉上經過,毫不避諱的審視,近乎坦然。
終於,他輕輕開口,聲音淡而緩,卻極其篤定:“異皮就在我們中間。”
——不用來回那麼辛苦地跑什麼洞道了,也不用再掘地三尺,他們想找的妖獸,早在不知不覺間跟上了他們。
既靈最佩服的就是譚雲山這一點。她也有懷疑,她也有忐忑,但她永遠會多思多想多顧慮,怕說出口了害夥伴間互相猜忌,怕說錯了釀出後悔莫及的結果。而在譚雲山這兒,淡淡一句,乾淨利落得近乎薄情,劃開一切不必要的真心或假意,露出最真實的內裏。
“你憑什麼就能肯定!”